多想,做一個長不大的詩童
——寫在那年詩歌、散文發(fā)表后
文化信使/孫嘉平 編輯/雅賢
清晨,望著兩鬢日益見多的白發(fā),無限的感慨在我心中升起。是啊,不過兩年,我將步入花甲。每每想到此,心里總是酸酸的。卻似乎心有多少的不甘,懷疑和不信。乃至常常不知不覺的做起小孩子的動作來。說話也平添了幾分童真和稚嫩,總是傻傻的帶著孩子氣的可愛。
多年以前,我常常寫文章,用諸如“雖年過半百,仍老當益壯”和“雖然年逾花甲,卻依然精神矍鑠” 來形容那些可尊可敬的長者。因為那時,我還年輕。后來,我才知道,其實,這形容的不正是若干年以后今天的我嗎?
多少次,我問著自己:我真的“廉頗老矣”了嗎?我真的到了“夕陽西下幾時回”的年齡了嗎?我真的走進了“桑榆猶未晚,為霞尚滿天”的暮色晚晴的景致去了嗎?我真的成為“化作春泥更護花”的落紅秋葉了嗎?
我喜歡詩。詩,讓我快樂,心態(tài)不老,有了返璞歸真的年輕,和未泯的童心。
我常常心語綿綿的和小花小草訴說。我常常對著大海輕輕的吟唱。我常常觸景生情,暗暗流淚感傷。我常常聽那“花開花落,云卷云舒”的私語聲響。我常常寄情山水,悄悄的放飛心中的天真夢想。我常常追逐落日晚霞,傻傻的幻想拽住一日謝幕時完美的輝煌。我也常常孤獨地陪陪我的心靈,抖落童年一路走來記憶的背囊。
我讀花讀草,讀我心靈。我走水走山,走我人生。我寄天寄海,寄我深情。我懂花香鳥語,“感時花濺淚,恨別鳥驚心”。我憐山水惜萬物之情感,“最是秋風管閑事,紅他楓葉白人頭”。
我多想,做一個長不大的詩童。一個在媽媽懷里撒嬌的孩子,一個情竇初開想談一場永不分手戀愛的少年郎。也許,這是我愛戀詩歌,詩歌愛戀著我的原因吧?
走過這個冬天的春,走來這個春的夏,我仿佛年輕了許多。因為,我,把這個季節(jié)的美好,采滿了,裝進了我的心籃。因為,我,拾起歲月的遺蹤,寫滿了,我的生命的詩篇。
眼前,一本20多年前《渤海文學》發(fā)表的《心海之歌》,讓我一下子年輕了二十年。案頭,一本當年《寧遠文學》發(fā)表的散文《走不出心中那道永遠的風景》,仿佛讓我回到了快樂的童年。桌面,那一本《渤海文藝》剛剛發(fā)表的《海韻詩情》,教我這個大山里走出來的娃看見了比藍天還要藍的大海。手里,這一期《遼海文苑》發(fā)表的《月亮河》《西山坡》,還有那一組《遼河》發(fā)表的嘉平詩歌選、那一篇在《中國兵工報》獲獎的征文,如此讓我忘我流年,讓我看見了生活處處都有美麗的詩篇,讓我對激情燃燒的歲月有了新的解讀,新的詮釋,新的概念!
詩歌不老,永遠年輕。我,多想做一個長不大的詩童,用那天真爛漫,去鼓蕩起踏浪心海的風帆!
本文寫于2012年7月18日
小鏈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