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開新世紀第一年出版的女性詞典之《身體說話》與《靈魂舞蹈》,那種所有的好事兒都和女人與天使有關,所有的壞事兒都和女人與魔鬼有關的味道撲面而來。德國的老頭兒哥德說的靠譜:“光輝的女性,引導人類上升。”
余艷,這個聰慧狡猾的小女子,穿過許許多多隱秘的峽谷,用圓睜的雙眼注視古老的白天和黑夜,在思辨與掙扎中,凝聚了一個女人的夢想,利用女人的身體說話與精神舞蹈,從自己出發(fā)一直抵達了世間所有同性的心靈。在沿途的旖旎風光中,她驚喜地發(fā)現(xiàn):作為世界存在的另一個支點“女人”本身,就是一種幽默哲學的軟行為,她與她們具有詩歌般的優(yōu)雅和巫術般的神秘。
“想要知道梨子的滋味,就得變革梨子,親口嘗一嘗!”中國的老頭兒毛澤東說的也不差。為了創(chuàng)作這兩本書,這個靈光的小女子走了一條策劃先行的新思路。用三個月的時間,考察了長沙大大小小的書店,詢問了數(shù)以百計的書攤,用半年的時間,行走了十大省會城市,最終選定了“用美文沖擊女性敏感區(qū),用哲思詮釋女人平凡生活”這一基本定位。以“雅致與現(xiàn)實結合、閑聊與文化結合、舊題與新創(chuàng)結合、純質文學與通俗文化結合”的方式,析列出了熱點在男人、普遍在女人的閱讀光譜。
在身體說話里,女人一生都在從秀發(fā)內找感覺、定路線,日日梳理心中的方向,堪比泉邊的阿詩瑪,任絲絲秀發(fā)飛揚拂面,婀娜多姿。這不僅是她們心儀自己的美麗,更重要的是順著心血和秀發(fā)的指引,找到自己的快樂和幸福。在身體說話里,費雯麗的櫻唇輕點像是收藏著不盡的童話,莫妮卡·貝魯奇的濃唇微翹又在快樂的心湖上蕩起了一葉扁舟。在身體說話里,女人眼睛的口才是要勝過嘴巴的。她會用眼睛吸引男人,沸騰男人,冰冷男人,然后又重生男人。在身體說話里,羞澀是女性特有的美感,“最是那一低頭的溫柔,像一朵水蓮花,不勝涼風的嬌羞。”在身體說話里,圣母的胸峰吹響了意大利文藝復興的號角,告訴臭男人們要記?。喝祟惡褪澜缡撬谂说碾p乳間安詳成長、健康壯大的!
在靈魂舞蹈中,聰敏的郭暉之妻跨越時間的長河這樣告訴現(xiàn)代的女生“碧紗窗下啟緘封,尺紙從頭徹尾空。應是仙郎懷別恨,憶人全在不言中。”在靈魂舞蹈中,男人用一個吻進入了一個女人的一生,而女人的第一次醉,也是酩酊在吻里。在靈魂舞蹈中,風情是附在女人身上的精靈,無色無香。風情的女人總是對誠真與典雅有恰到好處的把握。在靈魂舞蹈中,撒嬌是女人專門用來敲打男性鍵盤的小力量,“那天在辦公室里,你對那個漂亮的小會計多看了幾眼,說,還看不看了?”在靈魂的舞蹈中,小女子用自己對丈夫虐待的“小掐”,討巧地把它變成日常生活里的一種親密、情調、游戲和試探然后充滿愛意地看他呲牙咧嘴的模樣,用以激發(fā)這甜蜜傷害中的渴望……
女人,真是亦仙亦魔。她們的靈魂與我們的靈魂一同說,認識你自己。她們的身體與我們的身體一同說,我是有記憶的。而杜拉斯單獨對她所愛慕的男人說,你不能阻止我愛你,因為我們是情人。
作者 張慶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