摘要:入冬伊始,天雖冷,亦無風(fēng),陽光麗日。度步收割完畢的小菜園。忽然眼前一亮,一簇淡藍色的野菊花,在墻角處悄然開放。藍藍的花瓣,黃色的花蕊,每一朵都顫顫的,小心翼翼地開放著。我激動不已,看著看著,心頭涌起一絲淡淡的憂傷。這樣讓人憐惜的花朵兒,淺淺一盞花,像薄薄的一盞相思。
墻角下一株野菊花
文/耕讀女 編輯/趙盼
一簇野菊花,盛開墻角下。
不知何時長,悄然度春夏。
簌簌寒風(fēng)起,蕭蕭百草殺。
瘦弱留清園,凌霜獨自發(fā)。
新蕊黃幾許,淡藍醉幾家。
寂寞開無主,無意走天涯。
道骨仙風(fēng)靜,盞盞禪意遐。
偏我繞荒園,瘦骨催淚下。
尋來泥土盆,鐵鏟輕輕挖。
天意憐清蘂,依然吐芳華。
入冬伊始,天雖冷,亦無風(fēng),陽光麗日。度步收割完畢的小菜園。忽然眼前一亮,一簇淡藍色的野菊花,在墻角處悄然開放。藍藍的花瓣,黃色的花蕊,每一朵都顫顫的,小心翼翼地開放著。我激動不已,看著看著,心頭涌起一絲淡淡的憂傷。這樣讓人憐惜的花朵兒,淺淺一盞花,像薄薄的一盞相思。
因為一朵瘦骨伶仃的花朵,整個園子,甚至那個墻頭都清雅起來,像是讀過詩書的女子。小小的野菊花,美得簡直氣定神閑,禪意清凈。生怕寒霜欺負于她,趕緊挖下栽進花盆移入廳堂。
閉目遐想,在這蒙蒙的薄暮里,閑步于鄉(xiāng)間的小路上,如果,遇見一位詩人,布衣,青巾,手握一把折扇,和我相遇在霧霾輕輕的落葉時節(jié),那樣仙風(fēng)道骨的詩人,我一定會愛上他的。
我深信,此時的風(fēng)一定是淡藍色的,才把這些花兒熏成這樣清洌的顏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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耕讀女,實名張冰。朝陽市作家協(xié)會會員,遼寧省詩詞學(xué)會會員。有文章在《人民日報》、《解放軍報》和省市級刊物發(fā)表。著有《耕讀女詩文集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