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家鄉(xiāng)也有“花果山”
文化信使/彭曙輝 編輯/雅賢
我家鄉(xiāng)遼西北票有座山叫“花果山”,它沒有《西游記》里山的虛幻,但它是家鄉(xiāng)實實在在最美的山。
“花果山”形狀像個圓圓的饅頭,有數(shù)十種花木和十來種果樹叫“花果山”當之無愧。與它相連的群山重疊,樹林蔥綠。山腰間,時常白云繚繞,輕柔薄霧飛來蕩去,幻似仙境。茂密的灌木叢林里,鮮艷的野花在山風輕吹下翩翩起舞。山下的幾條溝壑有泉水細流,形成幾個小池塘,點綴著山水之景。這些池塘,因長年水流進流出,所一直是水質(zhì)清澈。魚兒們成群的游來游去,小青蛙在岸邊跳躍。池塘邊各色花草,紅黃粉白相間,襯托著池塘的美麗。一群群黃鴨白鵝從山下農(nóng)戶家走出來光顧這里嬉戲玩耍。
山東北邊一個七八十戶居民點,大多是百十年前從山東、河北一帶闖關(guān)東遷徙在這里,靠采摘山貨和養(yǎng)殖家禽生活繁衍三、四輩子。這里的雞、豬、鴨、鵝是正宗“溜噠”的,果樹有蘋果、酸梨、山楂、大棗、山杏等。雖靠近縣城,但依賴木柴和莊稼桔桿做飯取暖,屬于半原始的田原生活。
縣城方圓不到三十里,三面環(huán)山。“花果山”就是守候縣城南大門的山,后來建設成了公園。
這座山曾經(jīng)是日本侵略中國在當?shù)亻_采煤礦時設置的一個軍事指揮所,站在山上可俯瞰全城,后來又成了中國人民抗擊日本的前沿陣地。前些年還有戰(zhàn)時的壕溝、掩體、小樓,雖經(jīng)公園多次修整,歷史的痕跡很多,也成了老年人的一次次追憶的地方。
“花果山”已成為人們飯后茶余的休閑之地。每次去花果山要攀登250個坡度不小的臺階,都怪山頂?shù)钠翛鐾ひ淮未握T惑。
城區(qū)的高樓建筑傳射著萬家燈火,背對燈光踏著臺階向上攀登,身影照射在面前,隨步伐而晃動。晚八點后照射在通向山亭的燈光更亮,折射的身影也越來越清晰。
站在亭子上展眼望去,一條閃著白光的小河橫跨城郊。城區(qū)內(nèi)斑斕的燈光下樓群高低錯落排列有些雜亂。山下樹叢中太陽能路燈點亮著山間兩條環(huán)山小路,平整的路磚方便著人們游玩。
山下燈火闌珊處是休閑廣場,高大的四個立柱燈,照亮了半拉山。廣場四處傳遞著節(jié)奏感很強的音樂,喜愛健身的人跳著交際舞,健身舞。跳繩的人繩技高超,變換著花樣,令眾人駐足欣賞。歡樂的人群把夜晚的山、林、亭都感染得歡樂起來。
我為家鄉(xiāng)的“花果山”有悠久的歷史,有美麗的風光,有幸福的人家,有健康的人群而感到自豪和欣慰。我無論走到哪里都會情不自禁的夸贊,我家鄉(xiāng)也有“花果山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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彭曙輝,筆名“雜家窩鋪”,遼寧凌源人。遼寧大學歷史專業(yè)、中央黨校黨政班(函授)畢業(yè),遼寧省作家協(xié)會會員、遼寧省散文學會會員、北票市作家協(xié)會副主席。北票市攝影家協(xié)會顧問,北票市書法家協(xié)會主席團成員。
1978年開始創(chuàng)作小說、劇本、詩歌、散文、雜文。1985年至1994在組織部工作,撰寫8部黨教電視專題片解說詞,獲省委組織部獎勵。1997年后撰寫《話說臺吉》《風雨社區(qū)》長篇敘事散文在報刊連載。2010出版《雜家窩鋪》文集第一部,2013年1月出版《雜家窩鋪》文集第二部??傆?5萬字。
2009年主編《記憶歷史檔案中的北票》,獲省一等獎。2013年撰寫長篇小說《紅掌》37萬字(待出版)。2014年創(chuàng)作散文、雜文37篇,6.9萬字。
近30年來,文學、新聞作品先后刊登在人民日報,新華社內(nèi)刊,遼寧日報,遼寧農(nóng)民報,遼寧廣播電視臺,遼西文學,作家天地,朝陽日報,燕都晨報,遼海散文,參花 ,中國散文大系,中國草根雜志,燕趙文學,川州文藝,川州風,朝陽美麗鄉(xiāng)村散文集,國家工商行政管理、遼寧工商行政管理等報刊雜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