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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苦難輝煌》053(金一南)

摘要:八一南昌起義僅僅是朱德威望和地位起始的低點。起義部隊對朱德的認識,經歷了一個不短的過程。

“一南金文”專欄

  長期身處和平年代,極易使人在樂享生活、爭名逐利、心浮氣躁、得過且過的狀態(tài)中慵懶倦怠,放松警惕,消弭斗志,忘卻初心,淡漠使命,弱化擔當。作為負責任的網絡媒體,極有必要重復吶喊“中華民族到了最危險的時候!”

  金一南,國防大學戰(zhàn)略研究所所長,少將軍銜,博士生導師。是一位勤勉自強、才華橫溢、著作等身、影響深遠的軍中俊杰、愛國學者。其作品以說理透徹、恢宏大氣、振聾發(fā)聵而著稱,獨具提神醒腦、救贖靈魂、正心正念之功效。

  為不忘初心、牢記使命,為警示當代、鼓舞民志,更為啟迪后世、昭告未來,經請示將軍同意,本網編委會決定于2020年3月12日開啟“一南金文”專欄。愿借將軍力作,爆燃民族精神之火,積極踐行“導引群心、朝向太陽”理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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苦難輝煌

文/金一南

第四章 “圍剿”

  李立三把舵的船,是一艘既勇猛奮進又劇烈搖擺的船。被稱為蔣何的蔣軍與被稱為“朱毛”的紅軍在紅色根據地迎面相撞,皆是戰(zhàn)將如云。建議碉堡政策圍困朱毛的并非德國顧問,而是朱德云南講武堂丙班二隊的同學金漢鼎。

第三節(jié)  戰(zhàn)場與戰(zhàn)將(四)

  新中國成立后,周恩來在總結南昌起義的經驗教訓時,講過幾段話:“南昌起義后的主要錯誤是沒有采取就地革命的方針,起義后不該把軍隊拉走,即使要走,也不應走得太遠,但共產國際卻指示起義軍一定要南下廣東,以占領一個出???,致使起義軍長途跋涉南下,終于因優(yōu)勢敵兵的圍攻而遭到失敗。”“它用國民革命左派政府名義,南下廣東,想依賴外援,攻打大城市,而沒有直接到農村中去發(fā)動和武裝農民,實行土地革命,建立農村根據地,這是基本政策的錯誤。”

  這就不僅是當年所說的“戰(zhàn)術錯誤”、“情報疏忽”、“政治工作懈怠”和“民眾工作犯了極大的錯誤”了,而且還涉及方向和道路的選擇問題。

  1965年毛澤東會見印度尼西亞共產黨主席艾地時,也談到南昌起義。他對周恩來說:“你領導的那個南昌起義,失敗以后,部隊往海邊撤退,想得到蘇聯(lián)的接濟,那是‘上海’,不是‘上山’,那是錯了。”周恩來馬上接過來說,是錯了,主席上了井岡山,是正確的。

  應該再補充一句:幸虧南昌起義的部分部隊也上了井岡山。

  想得到蘇聯(lián)接濟的起義部隊主力,在“上海”過程中失敗了。但“上山”的那部分力量,則成為了中國工農紅軍戰(zhàn)斗力的核心。

  當年四散撤退的南昌起義領導人,哪一個能想到留在三河壩擔負殿后任務的朱德,最終組織起南昌起義部隊的“上山”力量,成為中國人民解放軍的第一號軍人!

  從極端之處說:恰恰是起義部隊南下廣東的失敗,使朱德面臨歷史的機遇。

  八一南昌起義僅僅是朱德威望和地位起始的低點。起義部隊對朱德的認識,經歷了一個不短的過程。

  不論是起義之前還是起義進行中,組織指揮起義的核心領導成員中沒有朱德。起義當天晚上,前敵委員會分派給朱德的任務,是用宴請、打牌和閑談的方式,拖住滇軍的兩個團長,以保證起義順利進行。陳毅說,朱德在南昌暴動的時候,地位并不重要。也沒人聽他的話,大家只不過尊重他是個老同志罷了。

  朱德沒有基本部隊。起義軍主力十一軍轄8個團,由葉挺指揮。二十軍轄6個團,是賀龍部隊。朱德是九軍副軍長,九軍當時就是個空架子,沒有軍長,參加起義的只有軍官教育團3個連和南昌公安局2個保安隊,500人不到,只能算1個營。

  朱德說:“我從自南昌出發(fā),就走在前頭,做政治工作,宣傳工作,找尋糧食……和我在一起的有彭湃、惲代英、郭沫若,我們只帶了兩連人,有一些學生,一路宣傳一路走,又是政治隊,又是先遣支隊,又是糧秣隊。”

  他率領的不是戰(zhàn)斗隊。

  在三河壩完成阻擊任務時,真正是他從九軍帶出來的人員,已經沒有幾個了。基本力量是周士第的二十五師,還有周邦采帶回來的部分二十四師人員。三河壩這個攤子,已經是個損兵過半、四面都是敵人、與上下左右皆失去聯(lián)系的爛攤子,思想上和組織上都相當混亂。

  到底怎么辦,只能由臨時負責的朱德作出決斷。

  朱德就是在這個非常時刻,面對這支并非十分信服自己的隊伍,表現(xiàn)出了堅強的領導能力。

  在商量下一步行動方針的會議上,一些同志覺得主力部隊都在潮汕散掉了,起義領導人也都撤離了,三河壩這點兒力量難以保存,提出散伙。朱德堅決反對解散隊伍。他提出隱蔽北上,穿山西進,去湘南。

  這真是一個異常嚴峻的時刻。沒有基本隊伍、說話沒有人聽的朱德,接過了這個幾乎沒有人再對它抱任何希望的攤子,通過他異乎尋常的執(zhí)著,為困境中和混亂中的隊伍指明了出路。

  茫然四顧的人們,聽了他的話。

  三河壩還不是谷底。谷底在天心圩。

  部隊雖然擺脫了追敵,但常受地主武裝和土匪的襲擊,不得不在山谷小道上穿行,在林中宿營。同上級黨委仍無聯(lián)系。時近冬天,官兵仍然穿著單衣,有的甚至穿著短褲,打著赤腳,連草鞋都沒有;無處籌措糧食,官兵常常餓肚子;缺乏醫(yī)療設備和藥品,傷病員得不到治療;部隊的槍支彈藥無法補充,戰(zhàn)斗力越來越弱;饑寒交迫,疾病流行,部隊思想一片混亂。楊至誠上將后來回憶說:“每個人都考慮著同樣的問題:現(xiàn)在部隊失敗了,到處都是敵人,我們這一支孤軍,一無給養(yǎng),二無援兵,應當怎樣辦?該走到哪里去?”

  各級干部紛紛離隊。一些高級領導干部,有的先辭后別,有的不辭而別。

  七十五團團長張啟圖后來在上海寫了一份《關于七十五團在南昌暴動中斗爭經過報告》,向中央陳述當時情況:“師長、團長均皆逃走,各營、連長亦多離開。”

  南昌起義在軍、師兩級設立了黨代表;團、營、連三級設立政治指導員。這一體制到1927年10月底崩潰。所有師以上黨的領導人均已離隊。只剩一個團級政治指導員陳毅。

  軍事干部也是如此。在天心圩不僅師長周士第、黨代表李碩勛離隊,七十三團團長黃浩聲、七十五團團長張啟圖也離開了部隊。師團級軍事干部只剩一個七十四團參謀長王爾琢。

  領導干部如此,下面更難控制。營長、連長們結著伙走。還有的把自己部隊拉走,帶一個排、一個連公開離隊。

  剩下來的便要求分散活動。林彪帶著幾個黃埔四期畢業(yè)的連長找陳毅,說:“現(xiàn)在部隊不行了,一碰就垮;與其等部隊垮了當俘虜,不如現(xiàn)在穿便衣,到上海另外去搞。”

  后來人們把這段話作為林彪在關鍵時刻對革命動搖、想當逃兵的證據,其實言之過重了。在當時那種局面下,地位比林彪高且不打招呼就脫離隊伍的人比比皆是。很多走的人都如林彪所想,不是去上海,便是去香港“另搞”的。若說都對革命前途悲觀失望也許太重,起碼對這支行將潰散的武裝能有多大作為不抱信心。

  部隊面臨頃刻瓦解、一哄而散之勢。南昌起義留下的這點兒革命火種,有立即熄滅的可能。

  關鍵時刻,站出來的還是朱德。

(未完待續(xù))

  金一南,國防大學戰(zhàn)略研究所所長,少將軍銜,博士生導師。中共“十七大”代表,第十一屆全國政協(xié)委員。全國模范教師,全軍英模代表大會代表。全軍首屆“杰出專業(yè)技術人才”獲獎者,連續(xù)三屆國防大學“杰出教授”。主要研究方向:國家安全戰(zhàn)略,國際沖突與危機處理。曾赴美國國防大學和英國皇家軍事科學院學習,并代表國防大學赴美軍院校講學。兼任中央黨校、國家行政學院、北京大學等多所院校兼職教授,中央人民廣播電臺《一南軍事論壇》主持人,《中國軍事科學》特邀編委。2008年被評為“改革開放30年軍營新聞人物”,2009年被評為“新中國成立后為國防和軍隊建設作出重大貢獻、具有重大影響的先進模范人物”。

一南金文

[編輯 雅賢]

【本網聲明】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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